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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轻轻摇头：“表嫂，我累了，先让我睡一觉，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程奕鸣转身，低头凝睇她双颊泛红的醉颜，“之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？”
“他得了什么病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“小妍，我给你拿了一套新衣服……”他举起手中的衣服。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严妍微愣。
“你给我捂着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一路上，严妍和祁雪纯保持着联络。
程申儿也随之眼一闭。
她重回一楼仔细查看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她不禁想起上次来这里，还是被朵朵骗过来的……忽然，她隐约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。
说完她扭身就走，没再管他。